平平继续说:“而且呀,离奇的是,当时车上还睡着一个女的,好象是被邢山和他的情妇迷昏了准备强奸的,有人都给警察局寄了录音的证据了。邢山这次可是既是受害人又是犯罪人,挨了打怕还要坐牢!”
放下电话,林沁低下了头,半天都没抬起来。如果是因为别的事,前夫受了伤惹了管司,她可能还会有点同情有点紧张,毕竟他不是陌生人。可是为这种事,即使她已不是她的妻子,她仍感到羞耻。她想以后,她再也不会说她前夫就是邢山了。可能一笔带过,可能遮遮掩掩。他不仅玷污了她,也玷污了女儿,令她们母女终身蒙羞。
而一边的###却显得冷静多了:“我想用不了多久,就会有人来找你调查邢山的情况,比如你们离婚前他的私生活,为什么离婚之类,虽不能作直接证据,但足可以作一个证明他品行的间接证据。我想,这就是他伤好之后马上来找你求你原谅要和你复婚的理由!”
林沁不得不承认,男人的心思要比女人缜密得多、复杂得多。这些,即使是听到平平说了邢山的事以后,她都没想到。更别说在邢山找她的当时了。可是###却能一语中的。
果然,四月底,有二个警察来找林沁。他们还算比较人性化,没有直接去她办公室,而是约在公司对面的一间茶楼。问了一些关于邢山的情况。林沁据实回答,没有添油加醋没有夸大。这是她作人的本份。
可是公司里的人还是都知道了她前夫的“光荣事迹”,回到公司,大家看她的眼神什么样的都有。她尽量保持平静,象平时一样。可是做帐的时侯,时不时就会把数字算错。最后她放弃了,就一直抱着头直到下班。
后面的几天,###除了每天都来接她上班下班外,还委托花店,每天往她的办公室送一束玫瑰,附带一张写着鼓励话语的爱心卡。公司里的话题,渐渐地从林沁“强奸犯”的前夫身上转移到她现在的男友了,怜悯的眼光也渐渐变成了羡慕,她总算是正常了。
一天深夜,###从梦中醒来,习惯地一摸林沁,却沾了一手的泪。不禁抱紧了她,温柔地问:“舍不得我走?”
林沁哽咽着说:“这段日子,多亏有你!我发现我对你越来越依赖了。”
“那就一起去吧。虽然头二年可能要难一些,我们要面对父母的反对。但是我想时间长了,等他们对你了解了,他们也会喜欢你的。等到那个时侯,我们再把水晶也接出来。”
“不,我不想出国。在那里我谁都不认识,只认识你。我已经不年轻了,不敢再尝试一次为了爱情为了男人而再冒一次险。爱情对我来说,只是奢侈品,不是必需品。我现在必需要做的,是保有一份稳定而高薪的职业,足够保证我和女儿一辈子的生活。还有,照顾我的爸妈。其他的,我都不想去想了。”